“邓茸!!!”校门口有个老头往里面冲,声嘶力竭的大吼,“你给我出来!!!”
几个膀大腰圆皮糙肉厚的保安堵在前面,推推搡搡就是不让老头进门。
“主子”,张基耶夫点头哈腰,“要不要奴才把他打发了?”
“真是一条好狗”,茸茸・邓迪伸手摸了摸张基耶夫的头,“善解人意”。
“汪汪”,张基耶夫得意的吠。
“用不着你”,彬彬・宋索酸溜溜的说,“波旁养士三百余年,仗义死节当在今日!”
“主子”,贾济科夫不甘示弱,“就这么看着那厮胡说八道?”
“也是一条好狗”,丹丹・刘维尔伸手摸了摸贾济科夫的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它们是干嘛吃的?”
果然更加膀大腰圆皮糙肉厚的保安领队出来了,上去就是一巴掌,把老头搧倒在地,一脚踢在其肚子上,老头疼得蜷缩着发抖。
“嗤,哪儿来的老狗哔?”保安领队叫嚣,“竟敢在国家行政学院门口闹事?”
“汪汪”,贾济科夫委屈的叫。
“你是小奶狗”,彬彬伸手想摸摸贾济科夫的头,被丹丹挥手打掉了。
保安领队用皮靴踩着老头的脸使劲往地上碾,表情狰狞。
“波奇”,茸茸招呼,“你去拿张安民告示来”。
“知道主子随时要用,奴才一直带在身上”,张基耶夫得意的掏出文件夹,捻出一张递给茸茸,“臣之於君也,入则恳恳以尽忠,出则谦谦以自悔,凡所白於上者,不可泄於外而伐诸人,善则归君,过则归己”。
“不用改了”,茸茸扫了一眼,“经调查,打人者为有关部门临时聘用的编外人员,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已经予以辞退”,印好的文件上只有日期是空白,“就这样,一会儿你跟那小伙说,干得好,最近躲躲风头,去外院学英语去吧”。
“就这么算了?”彬彬问,“那老头简直没完没了”。
“嗤,死了老婆又没有升官发财”,贾济科夫语气阴损,“当然想不通喽”。
“没让你说话!”丹丹一瞪眼,贾济科夫“呜呜”叫了两声低眉顺目做忠心耿耿状。
“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茸茸想了一下,“这事在巴黎闹挺大,否则咱们也不会到这边上大学,没想到老家伙追到斯特拉斯堡来了”。
“不如……”彬彬立掌如刀向下一挥,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状。
“不妥”,丹丹想了一下,“就说碰瓷老油条撒泼耍赖滚钉板,送去挖沙子吧”。
“哪儿有从巴黎到外省上访的”,彬彬质疑,“即便截访的也是遣送原籍吖”。
“这好办”,丹丹伸手,“米卢,拿张传票来”。
“喳”,贾济科夫伸手掏兜,捻了一张出来递过来。
“哟,都准备好了”,丹丹看传票上面已经填上了老头的名字“忒诃圼”,于是把手平伸,手心向下,贾济科夫低头俯身把天灵盖送到手心下面来回蹭,“好奴才,能办事会做人”。
“会做狗”,彬彬酸溜溜的纠正。
丹丹没搭理她,掏出一枚印章在落款处盖好。
彬彬伸头一看,红色圆形边框中间一个大字,“懂”。
“管用么?”茸茸看不是公章,顺口问了一句。
“我干爹可是马萨林”,丹丹炫耀,“私章比公章管用多了”。
“黎塞留阁下还没蒙主宠召呢”,彬彬酸溜溜的拆台。
“关你屁事?”茸茸不乐意了,抓过传票举到彬彬面前,“你的舔狗呢?还是你自己去送一趟?”
“过两天就抓一条回来”,彬彬没接,只是嘴硬。
“蛙蛤蛤蛤,已经……”茸茸掏出怀表看了一眼,“……八月十八日下午七点整了,我们的彬彬还没有找到她的舔狗”。
“哦呵呵呵,彬彬什么都没做就已经素面朝天了”,丹丹嘲笑,然后念了两句诗,“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要武嘛!”头上盘了个革命大歪辫的彬彬咬牙切齿念了两句诗,“高卢少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
“桀桀桀桀”,茸茸嘲笑,“你这种形象的角色,在厕纸里活不过两话”。
“库库库库”,丹丹嘲笑,“再也不用担心彬彬勾引米卢了……还有波奇”。
未完待续
现在的情况估计无法完成本篇,主要是生活经历欠缺,已经在注释中提到了,这里不再重复。
把预定的细纲简单叙述如下,按照二三得六的乘法口诀还有六段:
- 张基耶夫舔茸茸
- 贾济科夫舔丹丹
- 张基耶夫舔丹丹
- 贾济科夫舔茸茸
- 张基耶夫舔彬彬
- 贾济科夫舔彬彬
预定的结尾,是「张基耶夫伙同贾济科夫一起舔彬彬」,该场景是否被茸茸和/或丹丹发现,也是四种可能性。
总体原则还是尽量保留变化,使得剧情可以向任意一个方向发展。
作为「只言片语」的草稿,按照篇幅在这里收尾也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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