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爬起来酒劲还在头昏脑胀,上网乱转发现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高学历精英社交圈」正在首页今日头条位置醒目应景推荐的重要情报当中出现了一条重要情报:
简单说,这份情报当中既没有时间戳也没有水印,难以判断来源,但是从其内容所反映的政治形势来看,肯定是在2014年克里米亚半岛公投回归罗刹之前。说不定就是因为乌克兰出轨与土耳其眉来眼去勾搭成奸回头谋杀斯拉夫亲夫,这才导致克里米亚与其划清界限,同时顿巴斯等地也揭竿而起。
其它旁证也有,砥砺奋进七八年来包括但不限于九省通衢の煎蛋等地美术兲才扎堆的宣传阵地当中,反复出现了一幅世界名画「扎波罗热哥萨克给奥特曼苏丹买买提四世的回信」,但是有两个版本:
其中所蕴涵的充沛政治和意识形态内容以及所引领的激烈政治和意识形态斗争新动向不言而喻。而版本的不同,则反映了普京大统领所属圣彼得堡派阀之官方表态或者「小俄罗斯/新俄罗斯」当地的民众诉求。
曰若稽古,当时还没有「乌克兰」,只有「哥萨克酋长国(Гетьманщина)」:
所谓「乌克兰建国大业」或曰「赫梅尔尼茨基(Хмельницкий)之乱」,在手头的《苏联军事百科全书》第二卷《军队建设》当中称为「1648-1654乌克兰人民解放战争」,这是把佩列亚斯拉夫条约(Переяславская рада)的签署视为国庆节。而乌克兰方面则有不同意见,现在把1991年8月24日视为国庆,之前则把太祖高皇帝驾崩的1657年8月6日视为乱世终结于是普天同庆。实际上这时候战争还没结束,大波兰及立陶宛联合王国还不同意「划江而治」,打打谈谈,在第聂伯河两岸拉锯,直到后院起火于是攘外必先安内的1667年,再往后就是从一场失败走向另一场失败直到最终失败,直到1918年。
而「乌克兰」这个字眼本来是「边疆/接壤/缓冲区」或曰「两个大国之间的一块擦鞋垫」的意思,是1890年两名加利西亚参议员公开提出的政治术语,并在1895年加利西亚州议会出现「擦鞋垫党团」,然后获得美泉宫批准并大力向东推销相关概念。至于「乌克兰语」乃至「乌克兰文」是擦鞋垫写手潘特雷蒙・欧力山德罗维奇・库里什(Пантелеймон Олександрович Куліш,1819–1897)创造的,好比记载汉语方言的韦氏拼音或对岸通用拼音那样,或者塞尔维亚语那样,以基里尔字母为基础,专门强调与罗刹语不同的细节。
就用哥萨克「酋长(гетман)」举例吧,汉译「盖特曼」,是鹅语发音,正如「黑格尔」变成「盖盖里」那样,实际上原文是「黑特曼(hetman)」。鹅语没有「h」的发音,乌克兰语就有,所以多出一个与「Г」略有不同的辅音字母「Ґ」。相反的情况也存在,之前注释中提到过,比方说「陀思妥耶夫斯基」,是按照乌克兰语发音汉译的,鹅语的「О」有弱化,念作「德司达耶夫斯基」,乌克兰语就不弱化。
这就是幕后黑手「巴别塔计划」的又一个成功案例,肯定会在《设定集》当中作为剧情出现。
而音译「盖特曼」意译「王家大元帅」的字眼之词源,是德语「首长(Hauptmann)」,各位当成「军委主席」那么理解就可以了也。长话短说,在那大波兰及立陶宛联合王国当中,有三个军委主席,波兰、立陶宛、罗刹各一个。后来独立的哥萨克酋长国也是以盖特曼为最高领导人,效忠莫斯科沙皇,再后来建立哥萨克军务总署,由沙皇任命。但是扎波罗热哥萨克的总督或曰军区司令官唤作阿塔曼(атаман),是由哥萨克全军会议(войсковой круг)选举产生的。顿河哥萨克、伏尔加哥萨克等军阀同样。顺便,其它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哥萨克匪帮头目也自称阿塔曼,各位可以当作梁山/凉山/谅山好汉头把交椅那么理解。
然后「足协」线索就顺理成章了,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时候,各种生产建设兵团驻地,除了大罂蒂果种植园之外,还广泛开展「联赛」「杯赛」作为娱乐顺便消耗青壮年体力,是为「疲兵」者也。
刚爬起来酒劲还在头昏脑胀,上网乱转发现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高学历精英社交圈」正在首页今日头条位置醒目应景推荐了一条相关素材:1972年胎死腹中的乌克兰民族主义:勃列日涅夫果断出手撤换乌克兰一把手谢列斯特的全过程
其中提到一些历史背景:
共青团书记们,即便是在克里米亚,都奉命只能用乌克兰语发言。不过也并非所有的人都能做到,许多身居高位的乌克兰人并未掌握本族语言。乌克兰共和国工会理事会主席克利缅科是职业党务干部,他有一次来到罗韦尼基州,州里的积极分子被召集到一个剧院里,听取这位乌克兰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讲话。
“从第一句话开始就显而易见,”一位目击者回忆说,“他大概是平生头一遭用乌克兰语念东西。许多词语都乱读一气,让人很难听懂讲的是什么。会场里乱哄哄地吵成一片。”
1965年夏,乌克兰所有高等院校都接到指示,必须在三个月的期限内改用乌克兰语进行教学。莫斯科对此类举动心怀戒备,认为这就是民族主义和分离主义的表现。
简单说,可以类比上海国有大中型企业当中党组会议必须使用粤语发言,党组成员必须在汇丰银行开设工资账户类比。至于「乱读一气」,可以使用党国高音喇叭公开报道的全票冻蒜人民领袖玉音生放送「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的片段类比,只不过底下没有喝倒彩的,或者被盎视消声了而已。
1970年谢列斯特出版了一本书《我们的苏维埃乌克兰》。莫斯科注意到关于当年被叶卡捷琳娜二世摧毁的扎波罗日营地的民主性质的一段论述。这被解释为反俄罗斯的攻讦,对乌克兰民族主义的纵容。连波德戈尔内都表示困惑不解:“在这种形势下,不应当这样做。”
该书被译成俄文用作公务参考,分发给各位政治局委员。苏斯洛夫向谢列斯特提出警告:“您的这些扎波罗日哥萨克,都是旧时代的残渣余孽!”
谢列斯特不加思索便强硬地回答道:
“要是没有哥萨克,现在也就不会有你了⸺正是哥萨克用胸膛捍卫国家边境,击退了游牧部落,击退了土耳其人!沙皇们也都利用哥萨克来保卫祖国。我们在他们面前应当低头致敬,而您却在这儿说这样的话,真令人生气……”
这个类比非常恰当,哥萨克并非都被沙俄收编,即便收编后被摧毁还可以叛乱,前面还提到了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水泊梁山头把交椅呢。哪些「有錢是真的能為所欲為的.gif」金融财团在背后支持这些哥萨克,设定中使用「巴库索契银行」指代。
“谢列斯特和谢尔比茨基返回基辅时坐的是不同的飞机,”乌克兰院士、文艺学家扎通斯基回忆说,“而且他们分别在不同的机场降落,‘胜利者’在体体面面的鲍里斯波尔机场,‘失败者’则在破破烂烂的茹利亚内机场,整个‘皇家队伍’十分自然地出现在鲍里斯波尔,却只有一个人前往茹利亚内,这就是中央书记奥夫恰连科。”
可以与刚更新的《异闻录》题外话〔107〕开头五中全会动向结合起来理解。
谢尔比茨基从莫斯科回来后召集政治局会议:
“在乌克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民族主义和犹太复国主义的倾向在增长,为此我们的领导人受到了根据充分的严肃的批评。我们在这些问题上的‘路线’是不正确的。借口‘民主化’而与强制俄罗斯化进行斗争。开始号召改变国家制度和为乌克兰的独立而斗争。须知北京也赞成乌克兰独立自主!……已经出现为过去翻案、赞美古代、试图为马泽帕恢复名誉等现象,而波格丹・赫梅利尼茨基则被说成叛徒。我们的中央书记在哈尔科夫州市委书记会议上指示高等学校中只能用乌克兰语进行教学,这已被公认在思想上是有害的。而普希金的著作竟然用乌克兰文出版,足球转播也要用乌克兰语!谢列斯特在作家代表大会上发表政治上不明确的讲话之后,这一切便大肆泛滥。绝不可低估乌克兰的民族主义,必须发动思想斗争,使之更为尖锐,更具进攻性和明确的目标。”
这里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希伯来太君已经掺和进来了,与哥萨克是盟友关系。
顺便,乌克兰太祖高皇帝是以亲鞑反犹起家,以贩卖人口为军费来源:
但是,要不是赫梅尔尼茨基的军事才能,哥萨克起义也许会以和从1637年到1638年的大起义一样的方式失败。他(曾参与1637年起义)意识到,具有精良步兵的哥萨克不会希望同波兰骑兵较量,这时的波兰骑兵可能是那时全欧最强的骑兵。但是,如果将哥萨克的步兵与克里米亚鞑靼人的骑兵结合在一起的话,也许就会从中制造出一支兵力均衡的军队,并给予哥萨克击败波兰军队的机会。
赫梅尔尼茨基试图缓和哥萨克与鞑靼人之间长达一百年的敌意。他也通过同意将奴隶或基督徒俘虏(最开始是波兰战俘,但后来是将乌克兰的整片地区提供给鞑靼人,整片地区上的人鞑靼人可以随便抓(包括在1569年后,“集体”迁往乌克兰领地的犹太人),之后在卡法的奴隶超市将他们卖出去)提供给克里米亚汗,让哥萨克在心中形成“基督徒保护者”的概念。
……
在犹太史中的赫梅尔尼茨基
在1648年到1656年间,很多犹太人遭到起义者的屠杀(常常是极其野蛮的),—因为可靠资料的缺乏,很难确定准确数字。
在犹太文献中,他被视为极其邪恶的人,在提及时,经常会在前面加上
ימח שמו(血腥者)。
但是当时克里米亚汗国的鞑子有自己的利益,三次合作三次背叛,也在搞离岸平衡。
顺便,在《异闻录》那边已经说过了,本人年轻时被户口本堂妹追问「毒品、人口、军火你想走私哪一个」,不想走私还不行的情况下选了「军火」,后来啥事也没有,估计早就被幕后黑手安排的热备份「双胞胎兄弟」影武者接手了,毒品应该还是汇丰关系户鲜卑丐帮的传统业务,贩卖人口目前还不知道是哪个「冒险者团队」在干。
说时迟那时快,九省通衢の煎蛋立刻就出现了一条可萨汗国的相关情报:
简单说,与希伯来太君进行民族大融合运动的是以阿史那家族为核心的该突厥部落高层,数量不会太多,忒休斯之贼船没开多远就换干净了,其它控弦十万的突厥牛仔都是阿哈,用兲朝类比就是通古斯太君上三旗和下五旗,用美帝灯塔国类比就是孤星共和国灌木侠家族和牧场红脖子。情报当中对于肤色的描述有些夸张,当年白可萨与黑可萨的体貌特征,可以参考现在的土耳其人和土库曼斯坦人的差别。
所以,第十四篇设定《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当中提到「“你们白的把脸一抹显出本相卷款跑路拍屁股走人”,斯米尔诺夫大忆昔日之苦大思今日之恨,“我们黑的只能留在当地苟延残喘”」,伏笔就在这里。
长话短说,我中华兲朝上国在那商周时期的中原还有白皮活动,有唯物主义偷坟掘墓专业团队证实,而唯心主义曰若稽古团队则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当年匈奴也是白皮,看着黑乎乎的是因为「成天在外面跑风吹日晒的对不起自己这张脸」而已。而复旦残联下属滴血认亲实验室为首的大手科研机构则声称,塞外武德当中充沛着华夏贵胄,都是被武德捉走或由中原费拉主动输出。
类比哥萨克(突厥语“自由人”)的形成过程,逃亡农奴跑到穷乡僻壤建立「公社」,逐渐入乡随俗了。种族结构大部分是斯拉夫人,但是也不排除外人加入。宗教信仰大致算基督教(但没有中央派遣职业神棍主持日常工作),实际上混合了游牧部落传统的腾格里信仰(“一神论和多神论的深刻结合”),意识形态属于聂斯托利主义,或曰景教。
而「聂斯托利主义」的核心理念,就是认定耶少爷一个位格(πρόσωπον)两个实体(οὐσία),既是完全的神也是完全的人。这个观点可以结合数学基础展开剧情,最初等的形容就是方程的虚根和共轭根。因为古希腊哲学当中认定的「物质」是有「生存空间」的,不占据空间的不能算做物质。所以设定聂斯脱利派率先发现了虚数并展开研究,认定神有「虚质量」;然后琐罗亚斯德教弯道超车,认定光明与黑暗是一对「共轭复根」,就与本位面宗教史和第一篇设定当中的影魔网之类伏笔结合起来了。
简单说,君士坦丁堡牧首聂斯托利(Νεστόριος,386-451),与亚历山大港牧首基里尔(Cyrillus,376-444)之间的冲突,可以认为是文化背景不同所导致的。聂斯托利是出生于叙利亚的日耳曼尼西(Germanicia)的波斯人,接受的是希腊化教育,可以类比「民人」;而基里尔是在埃及当地出生的罗马人,从小在拉丁社区中成长,可以类比我中华兲朝上国各大城市的「满城」当中的「旗人」。
众所周知公元476年西罗马帝国灭亡,之前这段扯皮是前奏,正如同国际一流和谐宜居之都「高学历精英社交圈」正在首页今日头条位置醒目应景推荐的重要情报所展现的那样:
请配合国际化大都市「华语第一精日论坛」出现的重要情报一起理解:有哪些作品的主题或结局是停留甚至倒退的
五中全会开完,惯用语「砥砺奋进七八年来」就该与时俱进为「砥砺奋进八年来」了也,输入法惯用词条当中现在「五六七八」都有,赶紧删掉落后于时代的历史唯物主义の尘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万恶的旧社会不落幕,百善の新石器时代不会开张吖。
然后要注意到一些「对仗」,首先是亚历山大港与君士坦丁堡,人名分别是希腊/拉丁人,但地点之拉丁/希腊化倾向刚好相反;而拉丁人使用的人名(Cyrillus)则是进口的希腊人名(Κύριλλος),而市面上知名度最高的向斯拉夫人传教并发明了格拉哥里字母的基里尔则是生于希腊的原名君士坦丁的「旗人」去罗马出家时获得的法号。
所以,这「彼罗马兲朝上国」的往事,在本土化的时候用「我大清」类比,简直壹壹对应。
然后再来回顾伪装成意识形态斗争的政治斗争,导火索是安条克方面不愿意将马莉娅称呼为「王母娘娘(Θεοτόκος)」,导致教中央勃然大怒。至于为什么,以前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过了,希伯来太君认为耶少爷是「旗人」或「民人」的私生子,虽然按照母系传承捏着鼻子鉴定为同胞,但就是不待见,尤其是不承认其弥赛亚职称。而保罗在传教的时候,掺和了大批三洲通衢民间传说,尤其是希腊神话,把耶少爷包装成民族大融合的象征,这才能深入基层。
在《异闻录》那边说过了,我中华兲朝上国「本土化」传教可以做到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程度:
“听起来耶老爷它们家怎么那么像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呢?”,柴禾妞想起市面上基督徒深入基层专挑老头老太太接地气的传授希伯来革命理论时候的胡说八道,“还有说是牛魔王、铁扇公主和玉面狐狸的,红孩儿被疙瘩头指使阴阳人逮走之后,然后庶出的洪秀全没来及接班就被嫡母打落凡间。”
所以,希腊特色的「半神」职称就这么掺和进来了。而罗马特色的户籍管理制度强调,父母双方都是罗马公民,孩子才是罗马公民,执行中与我中华兲朝上国「新生儿随母落户」一样。并且「旗人」动辄在斗兽场召开无遮大会,一边看着底下奴才们厮杀,一边为爱鼓掌。于是八旗子弟下凡的时候通常是在妇产科监护室摆成一溜,外面的接盘侠排队进门,看着谁长得像自己就抱起来拎回家,这种「把绿帽举高高」的传统风俗习惯延续至今,比如盎语raise
一词就有「抚养」的含义。
也就是说,彼罗马天朝上国在君士坦丁决定改信基督教并册封国师的时候,强调过宗人府档案管理原则之基本国策,神棍满口答应下来。这是「旗人」单方面的决定,没有征求「民人」意见。
并且,马莉娅「蒙召升天」是各派别都承认的教义,说耶老爷拔屌无情也就罢了,我大清罗马以孝治天下,耶少爷完成了「主人的任务」回天堂述职了,怎么能放着太后不管呢?
这就是耶老爷、马莉娅并称「二圣」的典故,在本土化的时候用「我大唐」类比,简直壹壹对应。
总之,亚历山大港的基里尔(Cyrillus Alexandrinus)死得早,聂斯托利一直抗争到最后,直到以弗所的三届四中全会,罗马中央都没能摆平安条克。
现在的情况,是1994年11月11日梵蒂冈撤销将聂斯托利开除出教的决定,在那之前就有理性客观公正中立的学术观点,认为安条克方面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当年可能拥有一些早期的教会机密兼宇宙奥秘,于是聂斯托利对教义的理解接近正统的基督论观点。
于是这些本位面历史就可以挪用了,设定中的「正统基督论」是建立在数学基础之上的。这里接着前一篇注释的结尾,略作展开。
简单说,在《恶补记》当中提到了,我是运用「不可测集及其补集无休止纠缠在一起」的数学结论,解读「耶少爷身上神人二性不混合不改变不分割不分离」的当代正统教义,这还是在实分析的范畴之内,但是走毕达哥拉斯路线的当权派不承认实数就无法接受。
而前一篇注释结尾当中提到准备安排聂斯脱利派乃至琐罗亚斯德教在复分析范围内发展「经院数学」,对三位一体的具体解读还没想好,或者说恶补计划没有变化快。连载当时仅仅是有个「物质脱实向虚」的脑洞,认为是神术与法术巫术的共同基础,还可以与正文中已经出现的「法师密室」「德鲁伊障眼法」之类描写结合起来。
所以就与第一篇设定当中提到的「影魔网」联系起来了,还在注释中反复强调卡壳世界的数学作为超自然力量的基础一定会被学阀垄断,以及各个阵营乃至同一阵营内各个派别互相藏着掖着进行军备竞赛,暗地里根据不同假设得出不同结论。
然后,迦克墩公会议之上抡板凳搞民主,把宣称「耶少爷不是人,天外飞仙下凡尘」之类基督一性论的派阀都开除出教了,在与安条克牧首座堂的斗争胜利之后刚高兴没多久的亚历山大港牧首座堂发现这次轮到自己了,这时候才领悟到唇亡齿寒的道理并看透罗马中央假途灭虢的阴谋诡计,已经来不及了。
类似的巫术型民间信仰在全球范围内遍地都是,设定当中都与道教和印度教一个待遇,按照「异教」处理。但是呢,由于「异端比异教更可恶」的普世价值,无论是梵蒂冈还是麦加,都会在一定时间一定范围建立各种各样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达成战略甚至战术目的之后就一刀两断,好比渎圣同盟那样。
具体到我中华兲朝上国,这一套传统风俗习惯就是「傩」,简单说就是「戴着面具载歌载舞」,科技昌明民智大开之后逐步从宗教仪式变成文艺演出,如今还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的,除了境内犄角旮旯的杂胡野种之外,就是东洋扶桑瑞穗国的「能剧」。想必国际化大都市「华语第一精日论坛」的娱乐至死の色目逗哔对此如数家珍。
与《设定集》有关的内容,是古希腊戏剧。早期只有一个演员,手持各种面具出场,一身分饰多角念台词,没有对话。中期演员可以与伴奏乐队领班对话,后期才有多个演员同时出场。所以,设定异教当中部分文艺工作者混进娱乐圈当中,于是无论是「巴蜀变脸」还是「京剧脸谱」都能影射,各种面具当然也会有。